第(1/3)页 震动。 曾安民的话,在这个大殿之之上翻涌出极为强烈的震撼。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他。 他们跟听天书似的。 要知道,在这之前,不管是朝堂之上,还是江湖传闻。 玄轮山庄之所以被曾安民带兵除名。 是因为其在恒河之上,抢了东方胜与孙传芳运输的赈灾粮,并杀了东方胜与孙传芳。 然后曾安民用手中的儒圣至宝,制服了玄轮山庄的二品老祖,最后再带兵上玄轮山庄将其除名。 而今天,他们在大殿之上竟然听到了这么一个版本? 完全不一样的版本…… 静。 大殿之上,死一般的寂静。 建宏帝面色凝重,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阴沉着脸看曾安民: “小曾爱卿。” “朕虽不谙武事。” “但也深知二品武夫的强横之处。” “若是依你此言,东方胜与孙传芳皆是死于那二品管天生之手。” “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?” 他说到此处,目光凌厉无比,如同利剑悬在曾安民的头上。 他在质疑曾安民的话。 “是啊!二品管天生真是亲自出手的话,那现场岂会留下活口?” “莫不是你妄自揣测?” “还有那二品阵师沈秋?呵呵,若是老夫没记错的话,他在统正年间便已经死了。” “真是……” ………… 这些声音议论纷纷。 曾安民面无表情的抬头,声音之中透着一抹寒意: “陛下,臣之言,句句属实,臣之所以如此说,一切都有依据。” “还请陛下与朝堂诸公听完。” 建宏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: “你说。” 曾安民朝前迈了一步,朗声道: “臣自踏上赈灾之路以后,没隔多久,便遇到了一支船队。” “这支船队来的诡异,并无旗号,且看见我赈灾船队之后,便仓促而逃。” “臣察觉不对,便带人去追……这一追便是两个日夜。” “岂料这支船队居然是玄轮山庄的船队,说是一路之是颇受水贼侵扰,故而没有立旗号……但臣却发觉这船上有一股异香……” “查完此船,臣带率人回到赈灾船队之后,上案买粮,却陡然发现已经无粮可买?在臣之前便已经有人将城中所有粮食买走。” “从这一点中,臣便看出,船队之中有玄轮山庄的内应,所以臣故意放出消息让司马南与东方胜走陆路买粮。” “并在不放心之下,安排了玄阵司的三品阵师柳诗诗一路相护。” “…………” 曾安民一点点的,将从去西流开始,到西流赈灾结束,所有的遭遇与猜测全都说了出来。 当然,他也隐瞒了许久,比如关于龙脉的事情他就只字不提。 但是关于西流百万灾民的事情,他说的极为详细! “臣的堂姐,曾在道门剑宗,她跟臣提过道门绝学,采补七情而炼制丹药以增长修为的做法。” 说到这里,曾安民的目光如同利剑: “为何千方百计的阻挠臣赈灾?为何又非要对臣施展调虎离山,赶在臣的面前买完粮食?为何偏偏还要在施粥吊着那百万灾民一口气?” 曾安民的声音如同响雷一般,响彻在整个大殿。 所有人都为之一静。 “嘶~” 倒吸凉气的声音传来。 整个金銮大殿,没有一个傻子,都是当今这个朝代最聪明的一群人精。 曾安民既然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。 他们自然想得明白!! 除了与百万灾民而酝酿出的情绪拿来练丹增长修为,怎么可能还会有别的目的? 曾安民目光坦然: “臣便直接用儒圣至宝,斩了那管天生那个老狗。” 建宏帝的目光在曾安民说第一个字的时候便一直是阴沉的。 他注视着曾安民: “所以,小曾爱卿此言,便是为了揭露管天生玄轮山庄的恶行?” 他的声音很平静。 仿佛在问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曾安民丝毫不惧,他抬起头,对着建宏帝行了一礼: “陛下,臣将话说回来。” “在臣刚出发之时,便遇到了那支玄轮山庄的船队。” “而船队之上必然有那以百万灾民绝望之息炼制而成的丹药。” “打着进宫送美酒的名义,实则是暗中将丹药运入京城。” 他面容淡漠:“臣请彻查,京城之地,有可服此丹之人。” “唰!!” 没有任何犹豫。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注视在曾安民的脸上。 惊骇之色显露在他们的脸上。 这小子…这么刚吗?! 别人不知道他曾安民此言何意,这些朝臣焉能不知? 曾安民句句不提皇宫之中的二品老祖王栋。 但每一个字,都在指向他! 建宏帝的目光也在瞬间变冷: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