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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等我下次路过厕所的时候，发现有水渗出，就感觉到不对劲，但是我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回应。”

    女人痛苦的捂住脸，呜咽声从掌心里面传出来，“我特别害怕，感觉是出了什么事情，就拿着钥匙开了锁。”

    女人一推开门就受到了强烈的刺激，罗洁慧躺在浴缸里面，搭下来的胳膊还在缓缓的滴血，将地面染成了一片红色。

    女人甚至可以看见伤口里面露出黄色的脂肪，当场就尖叫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没有把尸体送到医院去吗？”

    徐恕并没有查到当时医院的记录，“你是怎么确定，你的女儿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亡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过一段时间的护士。”

    女人受到了惊吓，但是见过各种血腥的手术场景，很快就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我摸了摸她的动脉，已经不跳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其实对死亡刚开始并没有特别大的感觉，只是觉得女儿变成一具冰冷的身体，不再活泼乱跳。

    女儿自杀了。

    女人不能接受这个事实，一直在掩面哭泣。

    她在临近昏觉前察觉到自己状态不对劲，求生的意识让她拨通了急救电话，说完地址后一头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女人从病床上醒来的时候，听从医生的嘱咐，决定好休息一晚上，第二天把女儿送到火葬场。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发现尸体不见的？”

    “当时八点多左右，我晕了过去。”

    女人对这个时间倒是记得很清楚，“我实在是哭的没力气，感觉脑袋晕晕的，一睁眼发现了躺在医院里面。”

    “医院里的护士跟我说，我是因为压力太大晕了过去，让我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这个理由合情合理，姜青蕊并没有跳出来差错。

    女人的反应很正常，确实是一个发现尸体之后应有的情况。

    “我们一大早就赶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几点？”

    徐恕打断她。

    “是六点钟在医院离开的。”

    女人不知道徐恕为什么这么纠结于时间，老老实实的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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