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我们两人一个梦境必反,一个梦境成真,然后,我们还做了同一个梦?”白九霄出声确认,难以置信。 宁时迁点点头:“是的。” “怎么会?” 既然是同一个梦,现实也只有一种可能,怎么会相反的呢? “那我们理一下,我梦到你取我性命,按照梦境必反,就是你爱我如命,对我来说,算不算应验了?”白九霄问。 宁时迁弯唇:“当然。” “好,那对你来说,按照梦境成真,应该就是你真的杀了我,所以,是不是没应验?” “其实也算应验了,你上回遭遇的那场生死危机,就是因我而起,虽然你假死脱身,但其实白九霄这个身份还是死了。” 白九霄想想,有些勉强。 但非要这样说,也说得过去。 的确,经此之后,她再不是九王爷、不是摄政王,也再无兵权。 “行,那去长乐山山洞,现场并没有发现我的腰牌,而是发现了你的腰牌,对我来说,也算是应验了。” 宁时迁点点头:“嗯,我梦到现场有桑临王爷的腰牌,结果我的腰牌落在了那里,对我来说,梦境成真,也是应验了。” “那我们梦到因你不娶,我成为罪人,然后我割喉自尽呢?在龙翔宫里,宁书宴让你杀了我,或者我自杀那里,就等于应验了吗?”白九霄问。 她目前最担心这里。 “应该是。”宁时迁心里其实也打着鼓。 “但那里我们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呀,换句话说,只是他让我们这样做,我们并没有行动,没有行成任何结果。” 所以,她始终不放心。 她总觉得,这个梦还没发生。 宁时迁又何尝不是。 他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。 但他还是宽慰白九霄:“别想那么多了,照目前的形势看,是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。而且,既然你我已经交心,且都知道双方做梦的这种情况,那我们就一起去规避,只要你不做傻事,我不做傻事,那我们两个的就都不会应验,不是吗?” 白九霄想想也是。 以前她都是只看今朝,从不想来日的人,几时变得这般畏缩害怕了? “好,不去想了。” * 到大赵后,宁时迁去了念南梨园,白九霄进了宫。 白九霄将玄铁锻造术的书,以及跟青篱签的和平互帮协议交给了文帝。 文帝看着她如同曾经的无数次一样跟他复命,心里却难受得要命。 “皇姐辛苦了。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他也不敢多说,他怕自己忍不住。 好几次话都到嘴边了,他硬是强自按捺了回去。 他告诉自己,喜欢是放肆,爱是克制。 他告诉自己,为了他,她受苦了二十一年、牺牲了二十一年、奉献了二十一年,接下来,他要挺起男儿的脊梁,为她保驾护航、护她周全、助她幸福。 神医以命赎罪,他母妃已逝,就由他来偿还吧。 “对了,神医说他去云游去了,特意让朕将这几样东西转交给你。” 白九霄并未疑有它。 因为在她印象中,她这个师父经常这样,神出鬼没、动不动就失踪。 “这个是你每月十五午时毒性发作的解药。”文帝将一个小瓷瓶递给她。 白九霄惊喜不已:“他老人家竟然研制出了解药!” 文帝没有接话。 是,研制出了,只不过,是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。 “这个是神医开的给桑临景帝调理身体的药方,共开了四张,神医让你不要一次性给他,每半年给他一张,让他按照上面调理即可,两年他身上的一些隐疾旧疾应该能去。” “他老人家是打算云游两年都不露面吗?”白九霄撇嘴抱怨着,一颗心却大动得厉害。 她知道,他这是在给她创造价值,让景帝依赖于她,给她争取了两年时间。 文帝看着她,深目看着她,特别想时光就停在这一刻,又或者能回到小时候。 再回到小时候,他肯定会是不一样的选择。 可时光就是这样无情,不可能为谁停留,也不可能为谁倒流。 “皇姐跟桑临四王爷的事,朕也听说了。”他终究还是开了口。 非常艰难地开了口。 白九霄不意他主动提起此事:“皇上是不是想阻止?” “朕若阻止,皇姐会听吗?”文帝望着她的眼睛。 白九霄笑:“不会。” 意料之中。 文帝垂眸弯唇:“既然如此,朕又为何要阻止呢?” “你不反对?”白九霄甚是意外。 原本还想着,定要费一番口舌,甚至还很有可能闹得不快。 “一直以来,只要是皇姐决定的事,朕反对过几次呢?只要皇姐想好了、考虑清楚了,朕就支持,而且,一定会给皇姐办这世上最风光的嫁礼。” 文帝是笑着说这些话的,心如刀割。 “谢皇上。”白九霄语气轻快,甚至还矫揉做作地朝文帝施了一礼。 文帝鲜少见她这个样子,心在滴血。 “皇姐似是非常开心。” “当然,在这世上,皇上是我唯一的亲人,我可以不管天下人怎么说,但我想要得到皇上的祝福,这对我,很重要很重要。” 最后三个字,她重复了一遍。 文帝心中大动。 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,还是该难过。 唯一的亲人? 亲人。 无声叹息。 罢了,亲人也好。 同样是唯一,同样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存在。 * 出了龙吟宫,外面艳阳高照。 白九霄脚步轻盈、健步如飞,金黄色的阳光兜头笼下来,照得人暖暖的,就像是五脏六腑、四肢百骸、每一根血管都被晒到了、都被梳理过一般,舒服至极。 出了宫门,她骑上马。 烈马狂奔,往念南梨园的方向而去。 宁时迁说他在梨园等她。 风声过耳,阳光照在马儿套脖的金属套圈上,折射出斑斓的光,光影婆娑,仿佛时光翩跹,又回到那时的那天。 她也是这样打着马儿,直奔念南梨园,去找那个从未谋面,她却笃定爱她如命的男人。 此刻,除了那份笃定,她更多的是坚定。 * 五年后。 烟三月,繁华京城。 白九霄轻掩面纱,一身轻松地走在前面。 两个小不点亦步亦趋跟在后面。 一个三四岁的模样,是个小男孩,一个两三岁的样子,是个女娃。 两个小家伙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,全是刚买的物品。 大人在前面走得优哉游哉,让这么小的两个孩子提那么多东西,自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和指点。 “娘亲,娘亲,你走慢点,我刚刚数了一下,我的心跳跳得有点快哦,根据娘亲教我的医术来看,我觉得我有点危险呢,会不会累晕过去呀?”小女孩气喘吁吁、奶声奶气道。 白九霄驻足,回头。 “你们提的这些东西,是不是都是你们各自要买的?”白九霄问她。 小家伙点点脑袋。 “那,两个选择,一,继续提着,二,扔掉。”白九霄道。 小家伙:“.” 那还是提着叭。 “反正,我累死啦,我眼睛一闭,什么都不知道哒,爹爹和娘亲却是要失去宝贝女儿啦。”小家伙鼓鼓嘴,稚声道。 白九霄根本不为所动,继续往前走:“没关系,还有你哥。” 小家伙:“.” 她一定不是亲生哒。 等她学会了医术,她一定要验一验。 “我来拿吧。”小男孩将她手里的东西接过去,只给她留了两个又小又轻的。 见他提的东西比他人个子还大,小女孩不忍:“哥哥行吗?” “你忘了爹爹那天怎么跟娘亲说的?”小男孩压低声音跟小女孩道。 小女孩瞬时好奇,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,也很小声,悄悄问:“哪天?爹爹说什么呀?” “就是那天,我们两个在门缝里偷看那次,你忘了,爹爹将娘亲摁在榻上亲嘴,然后娘亲问爹爹,不是早上刚来过吗?你行吗?然后爹爹说,不要问男人行不行,然后吹了灯,两人就打架了,虽然看不到,但打得床板直响,娘亲被打得嗷嗷叫来着。” 虽然小东西是悄悄话说的,但白九霄是谁,她这种内力和耳力岂会听不到。 面纱下的嘴角抽了又抽,只得装没听到。 “哦,”小女孩瞬间恍如大悟,“所以,不能问男子行吗这样的话,不然,像爹爹那么好脾气的人,他那么爱娘亲,都为这句话打娘亲了,可见是非常非常生气哒。” “嗯。”小男孩一脸认真笃定地点点头。 “知道啦,那我不问哥哥啦。” 白九霄抬手扶额,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说,他们的爹爹没有打她。 宁时迁寻过来的时候,就看到白九霄两手空空,两个小家伙在做搬运工。 虽很心疼,却也已然习惯。 “东西买好了吗?”他迎上去。 见到他,两小只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,开心激动地“爹爹,爹爹”地叫。 白九霄瞥了两人一眼,撇嘴: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们多久未见、久别重逢呢。” 明明宁时迁就进宫去跟他父皇请了个安,也就分开了最多半个时辰。 宁时迁笑,很享受这种感觉。 如同往常一样,将两人手里的东西接过来,并将小女孩抱起来,示意小男孩拉着自己的衣襟,然后跟白九霄并肩而行。 “两个小家伙还小,你就不怕被人说是他们的后娘?” 白九霄毫不以为意,问他:“我让他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,有错?” “没有。”宁时迁回得可快。 两人都笑了。 “对了,老皇帝的身体怎么样?”白九霄问。 五年前,将玄铁术送回给景帝后,宁时迁就提出了想远离朝堂、带她云游四海、纵情深水。 她知道,他还是担心那个梦。 用他的话说,他不能赌。 所以,带她远离是非。 只要他的婚事,跟江山社稷无关,跟朝堂政事无关,就不会有人因他不娶她人,而归罪于她,悲剧就不可能发生。 这几年他们去过很多地方,见过很多风景。 最后在桑临和大赵交界的一处四季如春之地落了脚。 那里有十里桃,有小溪潺潺,有鸟语香,有秋果累累。 “还挺硬朗,问你和孩子呢,这次怎么没一起进宫?我说,两小家伙嚷着要去城西看杂耍,就没带。”宁时迁道。 “嗯,反正还有一个月,我又得给他送强体的方子了,到时一起进宫。” 前两年是她师父开的方子调理,这几年是她开的方子强体。 宁时迁点点头。 街口,仝泉牵着马车在等,见到他们出现,连忙迎过来:“公主,王爷。” 将宁时迁手里的东西接过去,放到车上。 一行人上车。 “走吧,这个时候回去正好能赶上石磊做的晚膳。”宁时迁道。 很抱歉,这本写得没能让大家喜欢。因为没什么人看,所以后面素子就只走了主线。感谢一直不离不弃的朋友,谢谢你们的包容和支持,素子很惭愧。接下来,素子会好好学习、努力充电,尽快调整好状态,争取下一本能写得精彩一些。再次鞠躬谢过每一位遇到九九和宁四的你们,谢谢,祝好! * 出了龙吟宫,外面艳阳高照。 白九霄脚步轻盈、健步如飞,金黄色的阳光兜头笼下来,照得人暖暖的,就像是五脏六腑、四肢百骸、每一根血管都被晒到了、都被梳理过一般,舒服至极。 出了宫门,她骑上马。 烈马狂奔,往念南梨园的方向而去。 宁时迁说他在梨园等她。 风声过耳,阳光照在马儿套脖的金属套圈上,折射出斑斓的光,光影婆娑,仿佛时光翩跹,又回到那时的那天。 她也是这样打着马儿,直奔念南梨园,去找那个从未谋面,她却笃定爱她如命的男人。 此刻,除了那份笃定,她更多的是坚定。 * 五年后。 烟三月,繁华京城。 白九霄轻掩面纱,一身轻松地走在前面。 两个小不点亦步亦趋跟在后面。 一个三四岁的模样,是个小男孩,一个两三岁的样子,是个女娃。 两个小家伙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,全是刚买的物品。 大人在前面走得优哉游哉,让这么小的两个孩子提那么多东西,自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和指点。 “娘亲,娘亲,你走慢点,我刚刚数了一下,我的心跳跳得有点快哦,根据娘亲教我的医术来看,我觉得我有点危险呢,会不会累晕过去呀?”小女孩气喘吁吁、奶声奶气道。 白九霄驻足,回头。 “你们提的这些东西,是不是都是你们各自要买的?”白九霄问她。 小家伙点点脑袋。 “那,两个选择,一,继续提着,二,扔掉。”白九霄道。 小家伙:“.” 那还是提着叭。 “反正,我累死啦,我眼睛一闭,什么都不知道哒,爹爹和娘亲却是要失去宝贝女儿啦。”小家伙鼓鼓嘴,稚声道。 白九霄根本不为所动,继续往前走:“没关系,还有你哥。” 小家伙:“.” 她一定不是亲生哒。 等她学会了医术,她一定要验一验。 “我来拿吧。”小男孩将她手里的东西接过去,只给她留了两个又小又轻的。 见他提的东西比他人个子还大,小女孩不忍:“哥哥行吗?” “你忘了爹爹那天怎么跟娘亲说的?”小男孩压低声音跟小女孩道。 小女孩瞬时好奇,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,也很小声,悄悄问:“哪天?爹爹说什么呀?” “就是那天,我们两个在门缝里偷看那次,你忘了,爹爹将娘亲摁在榻上亲嘴,然后娘亲问爹爹,不是早上刚来过吗?你行吗?然后爹爹说,不要问男人行不行,然后吹了灯,两人就打架了,虽然看不到,但打得床板直响,娘亲被打得嗷嗷叫来着。” 虽然小东西是悄悄话说的,但白九霄是谁,她这种内力和耳力岂会听不到。 面纱下的嘴角抽了又抽,只得装没听到。 “哦,”小女孩瞬间恍如大悟,“所以,不能问男子行吗这样的话,不然,像爹爹那么好脾气的人,他那么爱娘亲,都为这句话打娘亲了,可见是非常非常生气哒。” “嗯。”小男孩一脸认真笃定地点点头。 “知道啦,那我不问哥哥啦。” 白九霄抬手扶额,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说,他们的爹爹没有打她。 宁时迁寻过来的时候,就看到白九霄两手空空,两个小家伙在做搬运工。 虽很心疼,却也已然习惯。 “东西买好了吗?”他迎上去。 见到他,两小只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,开心激动地“爹爹,爹爹”地叫。 白九霄瞥了两人一眼,撇嘴: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们多久未见、久别重逢呢。” 明明宁时迁就进宫去跟他父皇请了个安,也就分开了最多半个时辰。 宁时迁笑,很享受这种感觉。 如同往常一样,将两人手里的东西接过来,并将小女孩抱起来,示意小男孩拉着自己的衣襟,然后跟白九霄并肩而行。 “两个小家伙还小,你就不怕被人说是他们的后娘?” 白九霄毫不以为意,问他:“我让他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,有错?” “没有。”宁时迁回得可快。 两人都笑了。 “对了,老皇帝的身体怎么样?”白九霄问。 五年前,将玄铁术送回给景帝后,宁时迁就提出了想远离朝堂、带她云游四海、纵情深水。 她知道,他还是担心那个梦。 用他的话说,他不能赌。 所以,带她远离是非。 只要他的婚事,跟江山社稷无关,跟朝堂政事无关,就不会有人因他不娶她人,而归罪于她,悲剧就不可能发生。 这几年他们去过很多地方,见过很多风景。 最后在桑临和大赵交界的一处四季如春之地落了脚。 那里有十里桃,有小溪潺潺,有鸟语香,有秋果累累。 “还挺硬朗,问你和孩子呢,这次怎么没一起进宫?我说,两小家伙嚷着要去城西看杂耍,就没带。”宁时迁道。 “嗯,反正还有一个月,我又得给他送强体的方子了,到时一起进宫。” 前两年是她师父开的方子调理,这几年是她开的方子强体。 宁时迁点点头。 街口,仝泉牵着马车在等,见到他们出现,连忙迎过来:“公主,王爷。” 将宁时迁手里的东西接过去,放到车上。 一行人上车。 “走吧,这个时候回去正好能赶上石磊做的晚膳。”宁时迁道。 很抱歉,这本写得没能让大家喜欢。因为没什么人看,所以后面素子就只走了主线。感谢一直不离不弃的朋友,谢谢你们的包容和支持,素子很惭愧。接下来,素子会好好学习、努力充电,尽快调整好状态,争取下一本能写得精彩一些。再次鞠躬谢过每一位遇到九九和宁四的你们,谢谢,祝好! * 第(1/3)页